安赛龙的新书《Vindervilje》于11月上市,在这本书中他披露移居到迪拜生活和训练后,自己遭到同胞的网暴,骂自己是国家叛徒,而对于外界的不理解和抨击,安赛龙也在新书中做出了回应,在他看来,离开丹麦去生活和训练是正确选择,无能的是丹麦羽协。
安赛龙去年到迪拜建立自己的训练营,这个举动在丹麦国内引发轩然大波,丹麦媒体也批评安赛龙的做法,还有人质疑安赛龙这么做,是为了逃避丹麦高额的税收。
一年过去了,搬到迪拜并建立自己的训练营,这是不是正确的选择?安赛龙在新书中给出了肯定的答案:“是的!那些喜欢丹麦国家队模式的人,批评我背叛了丹麦模式,破坏了丹麦羽毛球队的食物链,还有,我离开这个国家就是背叛了丹麦,是国家叛徒。”
“那些人认为奥运会结束后,我应该言传身教给下一代,就像我从约根森和盖德那里学到了东西一样。没错,我从前辈那里获益了,但他们只是和我一起训练,他们觉得我可以贡献一些东西,让他们变得更好。有些人思想狭隘了,不了解国家队的训练是如何运作的,以及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。如果只是在2021年,才准备回馈年轻人,那是大错特错了,但自从我17岁以来,我一直通过我的行动,做出了榜样力量。你必须早早开始训练,意识到每一分钟都很重要,在我看来,这也是回馈,当我回到丹麦队的时候,我会一直这么做。”
安赛龙还拿队友维廷胡斯举了例子,直言维廷胡斯并不是排名最高的球员,甚至可能从来都不是丹麦最好的球员,但他的训练非常刻苦。
“还有人批评我,认为我的离开,会摧毁丹麦的羽毛球文化,认为我是威胁了这个系统。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,我摇了摇头,如果一个联盟或一个组织是围绕一名球员或一名员工建立的,那么就意味着遭遇了更严重的问题了。实际上,你更应该关注丹麦羽毛球的落后,并找到为什么冠军数量比五年、十年和二十年前少太多了的答案,说我毁了丹麦羽毛球,这只是顺手拿过来的借口,并不是真正面对现实。我不会从丹麦羽毛球拿走任何东西,恰恰相反,我正努力变得更出色,成为更伟大的选手,让人们更多关注这项运动。”
安赛龙在新书中还将矛头指向了所谓的专家和丹麦羽协身上,“那些专家没有参加过比赛,眼光也不长远。而丹麦羽毛球协会需要反思和自责,如果依然顽固地像往常一样做事情,面对羽毛球运动积极发展的大环境,那样的应对方式就是错误的。”
安赛龙在新书中对丹麦羽协表达了不满,认为羽协没有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,也阻止国家队和丹麦羽毛球运动的发展,“如果丹麦羽协和我的彼此合作能推动运动发展,会怎样?”
在安赛龙看来,即使搬到迪拜后也可以为丹麦羽毛球做出贡献,“好几家羽毛球俱乐部都公开表示,当我赢得奥运金牌后,俱乐部青少年人数大幅提升。而拿金牌与我的住址毫无关系,我是唯一集世锦赛、奥运会和全英冠军于一身的丹麦球员,我可能是史上对丹麦羽毛球贡献最大的球员,因为拿到奖牌,相当于为丹麦羽毛球提供了资金。然而丹麦队或丹麦羽协,不会因为我留在家里,会感谢我。”
而安赛龙也发出灵魂拷问,“难道,C罗将整个足球生涯和一辈子都奉献给葡萄牙足球?而克里斯蒂安-埃里克森转会后,培养他的俱乐部也收到一笔钱,这就是回馈,这就是埃里克森的故事。”
“毫无疑问,批评的新闻能上头条,并可以在社交媒体上迅速传播。那些人要烧毁我的护照,说我是叛徒,更可悲的是,我不在乎网络键盘侠的指责以及陌生人的恶语相向,那些对羽毛球运动熟悉的人也是如此评论,这对我的影响更大。”
还有一种批评声音,认为安赛龙离开丹麦的羽毛球环境后,将无法得到更好的陪练,训练水准下降,安赛龙在新书中表示这种想法完全是多余的,“我会邀请来自欧洲和亚洲的球员来迪拜,包括一些青年才俊,例如骆建佑,在我的训练营几个月后,他成为了世锦赛男单冠军。这足以提醒质疑的人,我们会互相推动和前进。”
至于去迪拜避税的质疑,安赛龙也进行了回击:“有一部分批评不是体育层面的,认为我迪拜,只是为了不想在丹麦交税。如果是这样,我应该在摩纳哥开训练营,税收问题依然会得到解决。我之所以选择迪拜,因为这里更适合打造训练营,无法让国际球员飞往丹麦,这成本太高了,时差也不允许,他们可能不会同意,不去摩纳哥的道理也是如此。”
“多年来的打拼,我在这项运动中意识到一个事实,我不能让每个人都开心,但我必须首先相信自己,并选择对我有益的东西。”安赛龙还表示看,“总体而言,我们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。幸运的是,我认为绝大多数人都理解我。”